【苗栗】在老家咖啡遇見村上春樹 @ 深夜動物園的秘密習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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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你是村上春樹迷，你絕對熟悉「賴明珠」這號人物。她是將村上春樹作品引進中文世界的第一人，自1986年由時報所出版的《1973的彈珠玩具》，至今賴明珠所翻譯的村上作品已逾三十多本。

老家的咖啡手說，賴明珠是苗栗人，常來這裡喝咖啡，牆上有她的描圖紙題字：

在老家喝咖啡／遇見／村上春樹。

賴明珠OK

老家咖啡館原是一棟五十歲的老宅，屋主陳先生將空間傳承給兒孫，爾後有了在地與回鄉的青年團隊加入，集結親朋好友各獻所長，融合了文學、電影、教育、藝術、音樂、美術等元素，2012年10月開始打造「苗栗藝文新基地」的夢想，2013年的夏天，老家正式營運。老家，是屬於每一個人的家。

動物坐在哪裡

　向右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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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水帳裡的抓蝦四人組，在微中暑迷路之後，從老家的「出口」推門而入（既然「老家是屬於每一個人的家」自家人就不分出入口了唄），慣性向右轉，我們並未立即找位子坐，因為這空間的每個角落都藏有玩意，我先是注意到迷你「桌蓋」裡，囚禁的不是食物而是小花盆栽（這可是新型的植物罩嗎），再來是牆上的紙雕投影，連裁縫機也來湊熱鬧辦了一桌，實在是玩興大開阿！

裁縫機

藝文空間

那保留牆磚樑框結構所打造的藝文展示空間，原初應該是單獨的隔間小房，少了牆的隔閡，人與藝術的距離更加靠近，空間也更為開闊。我們來得比一般慣常的午茶時間早，因此能這樣隨晃尋寶，直到點心員送來菜單，四人才乖乖就坐點食。

點食上桌前，我仍是「無時閒」，發現書架上每一本書背都貼有圖書館的編目條碼，原來這是地方圖書館與老家的陳列合作，定期會作書目的更替，這樣的知識流轉，很是環保。除此，書架上還藏有許多老玩具，小鳥和大象都在。藝文空間正在進行「布雕展」，是極需要專注定神的纖細藝術，把河邊的鵝兒也給召喚來了。

編目書單紙雕明信片動物到此一遊

大武咖啡

午後兩點前後是午茶的尖峰時刻，老家開始湧入從深弄小巷僕僕而來的家人（我們也是這般穿梭迷走而來的呀）。好食上桌，家裡的佈置添了顏色和氣味，首先豋場的是我的「屏東大武手沖咖啡」（我太需要提神），老家的手沖咖啡熱點會另附一小杯冰涼，冰涼像一小杯的酒，氣味足夠但味覺稍嫌淡薄，熱飲則韻味較足。而大概動物喝咖啡向來都不是牛飲，看三位蝦友大口喝著果汁，似乎比我爽快許多。

司康果汁

客家秶粑司康上桌，外皮厚實仍有脆度，烤工到味，搭配香濃內餡，口感不會乾巴巴，這樣的司康很「嘟好」（不知怎地，來到客家庄，特愛講台語），蝦友們的表情又更為甜美了。

而人們習慣在飽食滿足之際仰頭，歡喜時會讚嘆生命的美好，那個片刻我們發現天花板上的燈飾既復古又前衛，古怪又逗趣，咖啡唇和果汁嘴都舔著一抹笑。

窗位一窗位二窗位三

離行前我又再繞到家的另一端，圍繞吧台還有幾組靠窗的位子，這樣三面向外的窗景，應該只有散居的老房子辦得到吧！在入口旁側的仿古投入箱上，擺有幾款藝文傳單和在地獨立發行的刊物，這些年，青年返鄉可是風吹草動見牛羊，文字是泥土化的種子，記載著土地的美好（這也燃起了我的想望，但我的鬥志一如往常就像戰鬥澡，水過無痕），此時此地，樂當苗栗老家一個下午的家人，我們又再任性的選從「入口」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