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吵!不要裁去我的專注,在真空安靜的我,只能在闔上門的書房桌腳,無人知曉地。從書桌到餐桌的練習,慢慢習慣爐上燒著開水,洗碗檯沖著蔬菜,側門旁洗衣機攪拌著衣物。身體是一只容器,滿了就溢出的循環,像聲音這樣的填充,耳朵滿了就從食道流到心房,覺得吵的時候撒泡尿就好了。哪有那麼容易。
別吵!不要裁去我的專注,在真空安靜的我,只能在闔上門的書房桌腳,無人知曉地。從書桌到餐桌的練習,慢慢習慣爐上燒著開水,洗碗檯沖著蔬菜,側門旁洗衣機攪拌著衣物。身體是一只容器,滿了就溢出的循環,像聲音這樣的填充,耳朵滿了就從食道流到心房,覺得吵的時候撒泡尿就好了。哪有那麼容易。
帶著兩個多月大、頂上無毛的嬰兒在夜間的海邊漫走,恐怕是多數祖父母輩所不允許的。我和荳多桑得以帶著孩子無禁忌的行動,除了歸功於荳荳出遊的穩定性,還有一丁兩口荳多桑說了算。密集的友人到訪,也是一丁兩口專屬的自在之一,有一種家裡沒大人「小鬼當家」的解放。
夜車詞窮,還無法從十鼓糖廠的超現實中抽離,黑夜中罕罕人煙被老鏽的金屬的氣味稀釋,三個人一輛推車,玩具般移動,無人的水舞像幻影,室友的相機是放大鏡。我們在奇幻的夢工廠裡。我還不想回家,但也不想在冒險的電影裡過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