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車詞窮,還無法從十鼓糖廠的超現實中抽離,黑夜中罕罕人煙被老鏽的金屬的氣味稀釋,三個人一輛推車,玩具般移動,無人的水舞像幻影,室友的相機是放大鏡。我們在奇幻的夢工廠裡。我還不想回家,但也不想在冒險的電影裡過夜。
夜車詞窮,還無法從十鼓糖廠的超現實中抽離,黑夜中罕罕人煙被老鏽的金屬的氣味稀釋,三個人一輛推車,玩具般移動,無人的水舞像幻影,室友的相機是放大鏡。我們在奇幻的夢工廠裡。我還不想回家,但也不想在冒險的電影裡過夜。
和苗栗的緣分多只是擦肩而過,此行偽稱「深度」之旅,完全是拜「溪蝦」所賜。向來室友小牛安排的行程不似蜜月而像行軍,連同事鴨子和苗栗地頭蛇男友也點頭如搗蒜。此篇流水帳湍湍漫漫,於是快步行走。
三月下旬,室友小牛至貴州採礦,我在淡水藍染 T-shirt(他很捧場的穿來爬山了,大概不想我再花錢去學吧)):再退我貨我就直接換室友了),兵分二路的兩人於是錯過小洪山會的九份無耳茶壺山行(其實是我聽說要拉繩攀岩臨陣脫逃,本來打算跟照片裡的「兔子小姐」一起去逛老街就好)。沒想到四月十八日大屯山行與歐都納山友的未期而遇,竟意外召喚我們玉山攻頂之魂(我們已經揪團排隊抽籤「排雲山莊」了,好比買樂透的模式就此展開)。